九头蛇还是猫头鹰?

自闭型博主只管饭不混圈
人外控||猫头鹰也会咕咕叫||杂食无差||产出不定

[warframe]感染门之后

Nidus x Oberon
灵感来源于朋友不知道是不是bug的经历,无聊拿感染甲和唯一长了瘤子的奶爸在感染房进进出出听语音,然后似乎给他玩儿坏了,奶爸再进去的时候感染房不说话了.
大概是发觉奶爸不是感染甲了

Oberon看着那扇禁闭的,被Infested堆积在门口的那扇门,摸了摸脖子上小小的肿瘤。
他听说过关于与其他使用Nidus的Tenno共同任务会被传染的事情,他看到过Nova抱怨着日渐增长的肿瘤让她感到不适和恶心。
只有当肿瘤成熟的时候,warframe才能够摘除它,借由这篇感染门之后的东西。
指挥官操控着Frost离开,warframe与Tenno间的默契,Oberon看着他将意识交由他人支配的身躯离开飞船,又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肿瘤。飞船中没有任何镜子一样的东西,Oberon只能靠触觉来判断肿瘤是否成熟到可以摘除的程度。
他并不讨厌它,他不在乎,他只是好奇。
肿瘤像是一个通行证,仿佛持有它的warframe才有Nidus——这个Infested之王的允许踏入这个飞船里最令人作呕的房间,连Ordis都厌恶之地。

指挥官同意他的warframe在非使用状况下自由在飞船中走动,但是不允许触碰包括但不限于铸造厂,mod融合系统,虚空遗物等这类重要设施,他们只被允许查看星图,集团,资料库,仓库的权限,但是仍旧不被允许操作。

Oberon再一次看向面对自己紧闭的感染门,又摸了摸自己脖子上刚刚开始长毛的肿瘤。
“你对这里很感兴趣?”
他听到了身后传来的一个声音,他认出了是Nidus。
“恩。”Oberon放下摸着肿瘤的手,转过身子,Infested风格的warframe全身封闭,没有露出那些隐藏护甲下的Infested触须,warframe没有脸所以无法看出Nidus现在是以怎样的表情看着他的。
“你讨厌这个肿瘤。”Nidus看着Oberon脖子上即将成熟的肿瘤,他的语气平静,这是一个肯定句。
“不。”Oberon否定了对方的说法,“我只是很好奇,这个飞船中最特殊的房间里是什么东西。”
Nidus没有说话,他绕过Oberon来到感染门之前,在他接近的时候禁闭的大门自动开启,像是欢迎Nidus的到来。
“请。”Nidus站在门口旁边做出一个优雅的姿势,像是一位主人欢迎他的客人。
Oberon没有推脱,他应着Nidus的邀请走进这个他好奇了很久的地方。这里一点也不像是这个飞船的一部分,遍布的Infested组织,各种Oberon几乎没有见过的怪异植物,在玻璃地板的水下游动的奇怪生物。还有在这个房间最中央的,链接着地板和天顶的位置,那是一把椅子,让人有些毛骨悚然的是,椅子旁边尽是在活动着的Infested节支。
「我们是生,主人,亦是死」
Oberon听见感染房中有一个深沉又有些沙哑的声音说道,他环视了一下四周,手又不自觉地摸上了那个肿瘤。
日常为飞船做着清理的Ordis从来没有碰过的房间,因为被它自己清理着,所以如果不将它们的同胞归类于肮脏的范畴,这里还是相对干净的。
“看完了吗?”Nidus靠着门框站着,他似乎真的就是帮忙开个门来满足Oberon的好奇心而已。
“那个声音是谁?”Oberon问道。
Nidus略微低下头沉默了一下:“我无法跟你解释清楚,有些复杂,我自己都有些搞不清他的具体来源。”
那个声音没有再发话,直到Oberon和Nidus离开。
“你看到了,肿瘤成熟的时候你就可以直接摘掉它了。”Nidus没有回头去看Oberon,大概是因为他知道看了也没用。
Oberon盯着Nidus的后背,他记得这个warframe性格没有Nekros那么古怪,但也谈不上开朗,尽管对方很友好,但是也不否认在与其他人之间存在着某种说不清的隔阂。
“你讨厌其他人身上长这颗肿瘤?”
“我不讨厌,那跟我无关,只是你们普遍都不喜欢这坨恶心的肉块。”Nidus说,Oberon能推测出这让他感觉到被延伸出来的厌恶,但是他并没有听到Nidus的语气中表现出这种感情,“Saryn和Nova在等待它成熟的时候向我抱怨过不止一次,虽然严格意义上那并不是 我 的错。”
同一位指挥官的warframe并不会互相传染,不然这个仓库早就遍布肿瘤了,这大概是Ordis的日常清洁工作做得相当好的缘故。

肿瘤成熟了,鼓鼓的,长着一根长长的毛,在空中飘动。
Oberon站在感染门的不远处,斟酌了一下,他走了进去。因为这颗成熟的肿瘤,他不再被挡在外面。Oberon有些不想摘掉它,他不讨厌,而且他仍旧对感染房抱有兴趣,这也是生命的一种表现形式。即使几乎所有人都不喜欢这个地方,包括飞船的中枢Ordis。
一只脚刚刚踏入感染房,Oberon又听到了那个有些沙哑的声音。
「我们为了主人萌芽……在主人里面萌芽」
“你是谁?”Oberon问道。
那个声音没有再开口,当它说完了那句话之后它就像是从未存在过,只是Oberon的幻觉罢了,可Oberon清晰地记得那个声音。
Nidus说连他自己也不清楚这是谁,Ordis允许了它留在船上,留在这个他不想碰的房间?或者是,这个声音就来自于这个房间本身?
Oberon沉思着踱步离开了感染房,等到自动门关上之后,他又返回。
「经络苏醒。生命的第五音阶」
他听见那个声音说。
“你是Nidus的手下?”Oberon尝试着在声音彻底安静下来之前询问,可回应他的仍旧是一片寂静。
重复了刚才的动作,Oberon果然听到了另一句话。
「只有我的声音回来了,主人」
Oberon不再试图询问,他开始思考,也许这个房间内的Infested的组织来自于初代Nidus的手下的一部分,所以它才会这么说,而Nidus自己并不知道?是Ordis跟它达成了条约,还是飞船的制造者?
出于一种恶趣味的想法,Oberon又踱步出去又回去。
这次那个声音没有再说什么,房间寂静了一阵子之后,Oberon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是这个房间发觉了他并非Nidus吧。当他转身想离开的时候,Oberon发现Nidus堵住了门口。
“我看见你来来回回地转了好几圈,”他说,“你在做什么?”
“这个房间在说话,我很好奇。”Oberon没有隐瞒什么,他没有必要隐瞒。
“它说了什么?”
“经络的苏醒,还有什么,我们为了主人而萌芽。……Nidus,告诉我,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
“我不知道。”沉默了一下后Nidus坚持了他上一次的回答。“我不知道他是谁,我也不知道他的话中具体的含义。”
善于读空气的Oberon意识到了Nidus的情绪波动。
二人间的争辩陷入尴尬的局面之时,那个沙哑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开了口。
「主人……你不是我们的主人,但你有主人的气息。」
这句话很显然是对Oberon说的。
Nidus踏入了感染房,他的突变性适应打开,露出下面细细的Infested组织,就像那把被Infested主导的椅子一样,它们颤动着,努力接受着空气中的信息。
“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你刚刚告诉我的那些话是这个房间只会对它的主人所说的,Oberon。”
Infested之王看向站在面前的Oberon,此时他因为紧张不自觉地伸手摸了摸颈部的肿瘤,Nidus很容易就注意到了这点,他微微昂起了头。“你是想成为他的主人吗?”
“不是。”Oberon本能的矢口否认,在话出口之后他细细思考了一下自己的内心,他的确有些欣赏这个特殊的生命群体——特指处于飞船上这个有智慧的部分,但是他并不想成为什么,Infested之王这样的角色,接受它的效忠,他也不需要。
就是很单纯的好奇心。
「生命物质是我们的领域,我们能如何为您效劳?」
Nidus身上的Infested组织大幅度地活动了一下。
Oberon看着Nidus慢慢走近自己,近几乎要贴上来也丝毫没有要保持距离的意识,他本能的后退,几步之后跌坐在分支着Infested节支的那把椅子上。一瞬间,一些细细的触手就缠上了Oberon的腰和手臂,看似柔弱却牢牢地把他固定在了椅子上。Oberon抬头,正对上Nidus张开护甲的脸。
“我应该给你一个机会深入了解我们的,Oberon,”Nidus俯身按住Oberon的双臂,几乎贴上他的脸,“我想你会成为这里的第二个主人。”
“等等,Nidus……”
“不过首先,我需要去掉这个丑陋的东西,它让你看起来被一个瑕疵污浊了。”Nidus抬起手,不顾Oberon的动作和犹豫,Infested的节支像是得到了命令,钳住Oberon的头部向另一侧掰开,使他脖子上的肿瘤能够比较完整地暴露出来,一根锋利的尖刺毫不犹豫地将其扎破,发出噗呲的声音,Oberon忍不住因为这一瞬的疼痛颤了一下。
“你要做什……”Oberon有些慌乱,他不知道Nidus接下来想要做些什么,他试图挣脱那些细细的触手,它们却纹丝不动。紧接着,尽职尽责的Infested支节细细地为他清理掉残留在脖子上的肿瘤残留物。
感染房昏暗下来,门严丝合缝地关闭,Oberon看到的最后一个有充足光线的画面中是Nidus贴上来的脸。

「我们如同一体」
沙哑低沉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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