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头蛇还是猫头鹰?

自闭型博主只管饭不混圈
人外控||猫头鹰也会咕咕叫||杂食无差||产出不定

【warframe】追随者1-2p

*基本根据官方资料的自行脑补
*非常感谢 @绿花草开白花 提供的官方资料和协助推理!
*剩下的章节咕咕咕中

-zero-

没有经历过,或许永远无法感同身受。

当身体已经支离破碎的时候,神经传感器还保留着被切断前最后的也是最强烈的痛觉。本就不具备发声系统也只能硬吃下这份折磨,甚至可能不存在感情……一切的反应都只是遵循本能。

在被持有它们的那群孩子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主动或被迫抛弃它们的时候,这样的结果或许就已经注定。

意识刚刚被试图掌握也因为载体的损坏而消逝。

对于warframe来说“死”可能是个复杂的东西,的确有资料记载过初代几位warframe的死亡,但在如今,作为传识的载体——对于其是否具有真正的意识还存在争议的它们,没有任何死亡的记录。
被判定“死亡”,也只不过是在伤害最大承受量归零之后的暂时性待机,即使断手断脚掉脑袋,也仍旧可以通过修复而恢复完好。

-first-

重新感觉到存在像是重获新生,意识的拥有者在一片黑暗中茫然失措,断断续续开始的能量流动激活起身躯延伸到四肢的感知和掌握。等到神经光元彻底被激活,他打开了自己的视觉。

有一种特殊的黑红色滤镜蒙盖了眼前的景象,尽管没有影响他看清东西,只是有一些……说不出来的奇怪。

负面感知随着清晰的头脑一同席卷,几乎就是恢复过来的一瞬间,无法用语言形容的苦难一股脑地从深处涌出,他惊叫了一声然后猛地坐了起来。

“至少没白费功夫。”

他听见有个沙哑又低沉的声音说,声音的主人布满磨损的健壮身躯正坐在一个箱子上,背着那柄令无数Tenno垂延的战争之剑,还有用与这把剑共同获得的赠礼装饰,无一缺漏地附上了四肢和胸口。

与Excalibur几乎一个型号的身形,他一眼就认出了这个warframe的身份。

“……Stalker!”

想撑起身子站起来,猛烈的眩晕和阵痛感迫使其停下并扶住了脑袋,这本应是Stalker最好的出手时机,趁还没有从这个迷糊的境地中缓和过来直接把自己重新打回死亡待机的状态。虽然他们都明白,击杀warframe是一个没什么意义的行为。

但是这位Tenno猎手却没有任何行动,只是就那么坐着直到他的目标逐渐恢复过来。

“希望你能适应你新的身体。”Stalker沙哑的声音中听不出什么特殊的感情,“我尽力而为了。”

杂碎的,充满雪花的记忆正在被掌管记忆的区域努力拼凑起来,这个warframe想起来自己被称为Nekros,即使这是过去式。除了最基础的属于Nekros的身体还留有原来的影子,外观上的Stalker式涂装及本不属于他自己的东西被勉强填补上缺失,“Nekros”可以感觉到在自己身体的内部缺失了原本的重要部件。

重获新生的感觉是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复杂,在他发现自己更多的不同之后,“Nekros”彻底愣在了原地。

他开始有了完整清晰的,可以思考的自我意识,并且拥有了发声系统——在他意识到自己用与猎手同样的声线喊出了“Stalker”之后。

“Nekros”不再能感觉到那个操控自己的孩子的联系,聒噪的中枢也像是被踢出了频道一样从头到尾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他成为了一个单独的,自由的个体。

将这一几乎不可能发生的转变的原因终于被神经光元处理完毕。“Nekros”看到了几幅勉强拼接起的场景。

……

在那个持有他的Tenno清点出仓库里的他和其他几件满级武器还有大量的重复蓝图之后,它们被一同打包遣送出这个小小的登陆舰。

……
一阵剧烈地,伴随着轰鸣声的震动,有人打开了运载舱的门。

……

身体固定在直立的,类似于飞船登陆舱口的装置上。熟悉的被Tenno们无数次为了材料而拜访的Corpus,Alad V用手抚过自己的脸颊,赞叹造物之美。

……

模糊,参杂大量雪花的视野,机械切割的声音,铁器碰撞的声音,肉体与液体流淌和飞溅的声音。

……

四分五裂。

……

跟着很多,很多的肢体和破损的零件一起堆积。然后黑暗无声地将它们掩埋。

特殊的,从未有过的数据流动,开始冲击“Nekros”的神经光元,共鸣的震荡激起层层波澜,从大脑蔓延全身。
“情绪”。处理器分析之后这么将其命名。

“想到了什么吗?”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在“Nekros”开始从这些未有过的波动中逐渐适应的时候,Stalker打断了他的调整。“Nekros”不大愉悦地瞟了一眼这个warframe——如果他是的话。

“我猜你还没适应。有什么疑惑?”

“你……对我做了什么?”

因为情绪的影响他很不愉快,但更多的是恐惧和悲伤,Stalker可以感觉到对方强烈的目光直视。

“尽我所能修复了你的身体,损毁太多,不得不用很多不属于你的东西补上。”

“……为什么要救我……暗影?”

猎手没有立即回答,他只是看着他。

“你不必知道我的想法。”Stalker站了起来,对于坐在低矮的平台上的“Nekros”居高临下,“我给你些时间再好好思考一下自己的处境,以及今后你需要去做什么。”

-second-

痛苦重生,它将转为压力摧残生命,或是变为动力引导前行。

事实上,为什么会救这些warframe——本已经成为残渣,不是成为垃圾就是等待着想起来它们的人拍去它们身上的灰,并重新摆上实验台再次对其作为。这件事情的起源连Stalker自己也无法清楚地解释是因为什么。

也许是极度厌恶像当年Orokin帝国的屠杀惨案一样的恶劣行径,或者是对这堆被抛弃了两次的warframe产生了什么恻隐之心,又或者只是一时兴起。

当他看着这堆残肢的时候,沉寂了很久的战争之剑又开始闪烁光芒。

出乎意料的,那个远古的Sentient居然也主动出手帮了忙,他甚至说服还在犹豫的Stalker这么去做。Stalker一时间很难猜测Hunhow的目的,可他不能否认,没有Hunhow的帮助,对warframe并不了解透彻的自己是无法凭一人之力完成这项不简单的工作的。

他是个战士,不是位工程师或者科学家。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想利用他们。”

“尔等拥有痛苦……与力量。”

“让Tenno被自己的warframe杀掉。可我们如何让他们顺从地去执行?”

“成全其愿,助其复仇。汝以暗影植入信仰,掌控心之所向。”

至少有一点他是可以确定的,这些是已经不再被那些孩子们所操控行动的“躯壳”了。

Stalker看着自己面前的重生者们,也许是时候增加一些与自己信念相同的人了。

“暗影……”

在Stalker发话之前,“Frost”便开口了。前者向这个抬头看向自己的warframe投去了视线。

“你们……经历了什么?”猎手问道。

“被丢弃。”同样沙哑的声线回应道。他说出这句短短的话显得非常费劲,显然还没有完全习惯开口说话。

“Tenno,那个孩子,我陪伴他从冰封中苏醒,陪伴他应对了无数的敌人……然后Valkyr Prime替代了我的位置。”

Stalker不由得把视线压缩成一线。“有了被强化的版本,旧版便被遗弃。”

“我们即将被送回熔炉,成为全新的个体。我听说过的。”另一个说道,“然后被他们购买,本应是这样毫无痛苦的……”

“直到他出现了。”

“Alad V。”

“他在我们身上实验,他把我们变成了碎片!”

“Valkyr”怒吼着,几乎要跳起,红色的具现化能量在手中闪烁。

Stalker意识到,只要简单的顺势引导,这股力量就可以为他所用。但是另一方面,Stalker感受到一种共鸣,或许是因为知道这些warframe不再被Tenno控制,他对他们并没有残留的仇恨。

“Tenno抛弃了你们,接着Alad V击碎了你们。可悲啊……身为强大武器的warframe,你们的命运……”
“……”

“你们仇恨吗?”

“什么?”

“憎恨抛弃你们的Tenno,憎恨把你们变成这样的那个人。不过,更重要的是……你们的不甘是否驱动着你们的复仇之火?”

短暂的沉默之后warframe们用细微的动作回应了肯定的答复。

Stalker向他们伸出手,还想接着再说些什么,“Limbo”就直接打断了他还没出口的话。

“您想要什么,暗影?您需要我们做什么?”

Stalker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他不再需要这些繁琐的言语了。

短暂的思索了一下,他说:“惩罚。”

就像Orokin帝国的覆灭,那场惨烈的屠杀。Stalker并不是那些皇室的受害者之一,他无法理解那种痛苦,或者说眼前的这几个比当年被屠杀的Orokin皇室承受得更多,因为至少他们立刻就死去了。

但warframe在那种折磨的境遇下,不会像一个普通的生物死去,而是在煎熬中看着身体在自己的注视下任人宰割。幸运的是被割断的传导系统没有把被切下来的部分的感知传递给神经光元,不然他们的传感器会怕是被这股剧烈的刺激烧毁。

“他们要为此付出代价!”他们说道。

“但若你们需要复仇……你们的力量恐怕还不够。”

就像是自己开始对于那些Tenno也有点力不从心。

Stalker很清楚,想对Tenno复仇,这些刚开始独立行走的warframe可能刚刚上场就会被撕成碎片,那些杀红了眼的恶魔绝不会看在旧情的份上对他们手下留情。

那么,作为提升他们实力和顽固信念的第一个目标,当然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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